从端酒杂役到杀人不眨眼:企鹅人的崛起,是哥谭的罪与罚

非凡影视 欧美剧 2025-08-30 11:23 3

摘要:提到哥谭市的反派,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形象总带着几分荒诞与阴鸷 —— 矮胖的身材、夸张的鼻型、拄着雨伞的怪异姿态,似乎生来就是为 “邪恶” 代言。

提到哥谭市的反派,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形象总带着几分荒诞与阴鸷 —— 矮胖的身材、夸张的鼻型、拄着雨伞的怪异姿态,似乎生来就是为 “邪恶” 代言。

美剧《企鹅人》却打破了这种刻板印象,它没有聚焦 “已成气候的黑帮大佬”,而是将镜头对准了他尚在底层挣扎的狼狈岁月。

这部剧跳出了 “超级英雄与反派对决” 的老套框架,用一场小人物的逆袭,剖开了哥谭市的腐败肌理,也回答了一个核心问题:

究竟是企鹅人选择了哥谭的黑暗,还是哥谭的黑暗 “造就” 了企鹅人?

一、先定位:不是 “超级英雄剧”,是 “哥谭黑帮生存录”

《企鹅人》最聪明的地方,是彻底剥离了 “超级英雄对抗反派” 的套路,把舞台完全交给 “哥谭的底层与黑帮”。

它的故事背景设定在蝙蝠侠尚未崛起的哥谭 —— 一个被腐败政客、老牌黑帮、街头混混共同撕扯的城市,而企鹅人奥斯瓦尔德,只是这个 “烂泥潭” 里最不起眼的小人物:

身材矮胖、说话结巴、被人嘲笑 “企鹅”,在黑帮大佬卡迈恩・法尔科内的冰山俱乐部里做着端酒、擦桌的杂活,连抬头看人都要带着讨好的笑。

这部剧没有炫目的超能力特效,也没有拯救世界的宏大叙事,只有 “活下去” 的卑微与 “往上爬” 的欲望:

奥斯瓦尔德从被黑帮小弟踹倒在雨巷里,浑身沾满泥水却不敢还手,到为了抢一块地盘,冷静地将对手的头按进滚烫的火锅;

从被大佬当作 “棋子” 随意丢弃,到反过来利用大佬间的矛盾坐收渔利,最终在哥谭的黑帮混战中占据一席之地,整个过程更像《教父》式的黑帮崛起,而非传统的 “反派作恶”—— 它让观众看到,“企鹅人” 不是天生的恶人,而是哥谭这座 “恶之土壤” 培育出的必然产物。

二、角色塑造:科林・法瑞尔的 “病态与脆弱”,让反派成了 “可怜人”

科林・法瑞尔对企鹅人的演绎,是整部剧的灵魂,也是它超越普通衍生剧的关键。

他没有把企鹅人塑造成 “脸谱化的恶棍”,而是赋予了这个角色极致的 “矛盾感”,每一个细节都在撕扯 “恶” 与 “可怜” 的边界:

一方面是 “病态的狠辣”—— 为了夺权,他能笑着给盟友递上有毒的香槟,看着对方口吐白沫倒地时眼神毫无波澜;

能在谈判桌上突然暴起,用碎掉的酒瓶抵住对手的喉咙,结巴的语气里满是阴狠:“你… 你再笑我一次‘企鹅’试试?”;

可另一方面,他又藏着致命的 “脆弱”:母亲去世后,他把母亲的旧毛衣藏在西装里,每次杀人后都会躲在卫生间,摸着毛衣哭到发抖;

面对曾在他最落魄时给过他一块面包的女歌手,他笨拙地想送她钻石项链,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这… 这个,不丑”。

这种 “狠辣与脆弱的交织”,让企鹅人成了 “可恨又可怜” 的复杂个体:

他的恶,源于哥谭对 “异类” 的极致歧视 —— 上学时因身材被同学锁进储物柜,打工时因结巴被顾客当众羞辱,连黑帮里的小弟都敢往他脸上吐口水;

源于底层小人物在绝境中 “不狠就活不下去” 的无奈。

当他最终站在冰山俱乐部的顶楼,成为别人口中的 “科波特先生”,却独自对着母亲的遗像喃喃 “他们终于不敢笑我了” 时,观众看到的不再是一个 “反派”,而是一个被环境扭曲、用 “狠” 包裹 “自卑” 的可怜人。

三、哥谭市:比角色更 “鲜活” 的 “恶之主体”

《企鹅人》里的哥谭市,从来不是 “故事背景板”,而是比角色更有存在感的 “恶之主体”—— 它的阴暗、腐败、混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拖入深渊,甚至连 “阳光” 都成了奢侈品。

剧里的哥谭,有着浓郁的 “复古暗黑美学”:永远下不完的冷雨,把街道浇得湿漉漉的,霓虹灯在雾气中晕开诡异的光;

高档餐厅里,政客与黑帮大佬碰杯,谈论着如何瓜分城市的利益,而窗外的小巷里,流浪汉蜷缩在垃圾桶旁,被混混抢走最后一口吃的;

警察局局长的抽屉里塞满了黑帮送的金条,法官收了钱就可以颠倒黑白,媒体拿了好处就对罪恶视而不见 —— 整个城市的 “规则” 就是 “没有规则”,弱肉强食是唯一的生存法则。

正是这样的哥谭,“养” 出了企鹅人:如果他生在一个公平的城市,或许能靠自己的小聪明开一家小餐馆,而非沦为黑帮的杂役;如果他没有因外貌和结巴被无尽羞辱,或许不会滋生出那么强烈的报复欲。

剧里有个细节特别戳人:奥斯瓦尔德第一次穿上定制西装,站在镜子前反复整理领带,却还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 这个他从小到大最自卑的部位,哪怕成了 “大佬”,也摆脱不了哥谭刻在他骨子里的 “自卑与不甘”。

可以说,企鹅人的每一步 “崛起”,都是哥谭市 “恶” 的积累与爆发;他的故事,就是哥谭市的 “恶之编年史”。

四、叙事亮点与遗憾:扎实的铺垫,却少了 “惊艳的破局”

1. 亮点:慢节奏里的 “细节张力”,让 “恶” 有了层次感

《企鹅人》的叙事节奏偏慢,但这种 “慢” 不是 “拖沓”,而是用大量充满张力的细节,铺垫出 “恶” 的滋生过程,让角色的转变有理有据:

比如奥斯瓦尔德第一次杀人后,在卫生间里反复洗手,水流哗哗地冲,却怎么也洗不掉指甲缝里的血迹,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恶心,到后来的麻木、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整个心理转变只用一个长镜头就完成了,没有一句台词,却比千言万语更有冲击力;

再比如他与黑帮老手法尔科内的对手戏,法尔科内摸着雪茄,漫不经心地说:“奥斯瓦尔德,你就像墙角的老鼠,没人会注意你”,而奥斯瓦尔德低着头,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冷笑 —— 这种 “表面顺从,内里算计” 的交锋,比直白的打杀更显黑帮斗争的残酷。

2. 遗憾:后期剧情的 “套路化”,浪费了前期的铺垫

相比前期对 “底层崛起” 的细腻刻画,后期剧情逐渐陷入 “黑帮混战” 的俗套,失去了前期的 “人性深度”:

为了推动剧情,强行让奥斯瓦尔德的盟友背叛他,让他的母亲被仇家杀害,用这些 “强刺激” 倒逼他 “黑化”,却忽略了他内心恶念的 “自然生长”;

原本充满潜力的配角也变得单薄 —— 女歌手从 “善良的象征” 沦为 “推动主角情绪的工具人”,腐败警察从 “复杂的灰色人物” 变成 “纯粹的反派”,没有了与企鹅人 “棋逢对手” 的张力;

甚至连 “哥谭市” 的存在感都弱了,后期的斗争变成了 “为了夺权而夺权”,不再与 “城市的腐败” 深度绑定,少了前期 “人与城市互相吞噬” 的深刻感。

五、总结:一部 “反英雄” 的成功尝试,却未达 “神作” 高度

《企鹅人》的成功,在于它敢彻底撕掉 “超级英雄剧” 的伪装,把 “反派” 推到舞台中央,用哥谭的黑暗底色,写出了人性的复杂与无奈。

科林・法瑞尔的演技堪称 “教科书级”,他用结巴的语气、躲闪的眼神、矛盾的动作,把一个 “被恶塑造的恶人” 演得入木三分;

哥谭市的氛围营造也无可挑剔,每一场雨、每一盏灯、每一条小巷,都在诉说着 “恶” 的根源。

它让观众明白:反派不是 “天生的恶魔”,而是 “环境的受害者”,是 “欲望、创伤、歧视共同作用的产物”。

但它的遗憾也同样明显:后期剧情的套路化、配角塑造的单薄,让它没能突破 “黑帮剧” 的框架,成为真正的 “神作”。

不过即便如此,《企鹅人》仍是超级英雄衍生剧里的 “异类佳作”—— 它证明了 “反派叙事” 不必靠 “超能力”“大场面”,只需扎根 “人性与现实”,就能拍出比 “英雄拯救世界” 更戳人的故事。

对于喜欢暗黑系、黑帮题材或《哥谭》宇宙的观众来说,《企鹅人》绝对值得一看 —— 它不是在讲 “一个反派如何作恶”,而是在讲 “一座腐烂的城市,如何把一个普通人逼成反派”,而这,或许比 “英雄如何打败反派” 更值得我们深思:

当环境充满恶时,“善” 是否还有容身之地?

来源:等待休闲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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