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头弃儿到国际巨星,隐退 18 年,他的孤独与坚韧藏着多少往事?

非凡影视 欧美明星 2025-08-15 16:54 2

摘要:提起尊龙,老一辈影迷会想起《末代皇帝》里从少年天子到落魄老头的溥仪,想起《蝴蝶君》里男扮女装却风华绝代的宋丽玲 —— 他是第一个入围金球奖的华人演员,第一个站上奥斯卡颁奖台的华人,曾被美国《人物》杂志评为 “全球最美 50 人”,却在事业巅峰时突然隐退,移居加

提起尊龙,老一辈影迷会想起《末代皇帝》里从少年天子到落魄老头的溥仪,想起《蝴蝶君》里男扮女装却风华绝代的宋丽玲 —— 他是第一个入围金球奖的华人演员,第一个站上奥斯卡颁奖台的华人,曾被美国《人物》杂志评为 “全球最美 50 人”,却在事业巅峰时突然隐退,移居加拿大温哥华,从此消失在聚光灯下。

他的一生,像一部充满苦难与逆袭的电影:出生即被弃,童年在打骂中长大,戏班七年挨够竹鞭,赴美后从洗碗工起步,最终在好莱坞杀出一片天,却始终与孤独相伴。2025 年的今天,73 岁的他或许仍在温哥华遛狗、看树,用余生守护着属于自己的平静 —— 这份平静背后,是他用一辈子熬出来的通透。

1952 年,香港街头的一个篮子里,躺着一个刚出生的男婴 —— 他就是后来的尊龙,本名吴国良。亲生父母是谁、长什么样,他从未知晓,只知道自己是被 “扔掉的孩子”。一个从上海来的残疾女人收养了他,却不是出于可怜:“她要的是政府给的补贴,我就是个能换钱的拖油瓶。”

养母的脾气像 “点着的炮仗”,穷日子让她的火气更旺 —— 尊龙从小吃不饱穿不暖,身上总带着新旧交叠的伤痕,“她不高兴就打,有时候是巴掌,有时候是棍子”。有好几次,养母觉得 “养不起”,想把他再扔回街头,最后却因为 “补贴没到手”,又把他拉了回来。

10 岁那年(1962 年),养母终于 “嫌麻烦”,把他送进了香港春秋戏剧学院学京剧。这地方不是 “学艺之所”,是 “地狱”:每天从凌晨练到深夜,压腿、翻跟头、练唱腔,动作稍有不对,师傅的竹鞭就会抽在身上;尊龙长着一副 “混血相”(深眼窝、高鼻梁),被其他孩子欺负,骂他 “杂种”“野孩子”。

他不服气,常常跟人打架。有一次被人划开额头,血流不止,没钱去医院,只能找街头裁缝用粗针缝了八针 —— 这道疤,从此成了他额头的印记,也成了他 “不服输” 的见证。在戏班七年,他练会了唱念做打,成了戏班的 “头牌武生”,却也尝尽了人间冷暖:“没人疼我,没人爱我,日子苦得像泡在黄连水里。”

1969 年,17 岁的尊龙遇到了人生第一个 “转机”—— 一对美国夫妇资助他去洛杉矶。初到美国,他连一句英语都不会说,只能靠打零工糊口:在中餐馆洗盘子、卖煎饼,在超市搬货,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晚上再挤时间去夜校学英语。“那三年,我连睡觉都在背单词,怕自己饿死在异国他乡。”

1972 年,他考入圣安娜社区学院,在这里遇到了第一任妻子妮娜・萨维诺 —— 一个日本与意大利混血的姑娘。两人因共同的 “异乡人” 身份走到一起,1972 年结婚,却在 1979 年和平离婚。“不是不爱,是我太穷了。” 尊龙后来在采访中坦诚,当时他在好莱坞刚起步,到处跑龙套,收入不稳定,夫妻俩住狭小的公寓,连房租都要凑 ——“她跟着我受苦,我不忍心,不如放手。”

离婚后,尊龙再也没结婚,也没生孩子。而那个曾打骂他的养母,后来牙掉光了,穷困潦倒,尊龙却主动把她接到身边,养到她去世。“我不恨她,她再坏,也没真把我扔掉。做人要恩怨分明,她养过我,我就该养她。” 这份通透,或许是他从苦难里悟出来的道理。

尊龙没读过多少书,却对演戏有股 “轴劲”。1978 年,他从美国戏剧艺术学院毕业后,先在百老汇剧团跑龙套,一跑就是十年 —— 从没有台词的 “背景板”,到能演小角色,他把京剧的 “唱念做打” 融入表演,慢慢攒下了名气。

1981 年,他凭借舞台剧《新移民》《舞蹈与铁路》拿下奥比奖最佳表演(百老汇外围重要奖项),这是他演艺生涯的第一个 “小高峰”。电影方面,他早在上世纪 70 年代就露过脸:1976 年《金刚》里的小配角,1984 年《冰人》里没台词的原始人 —— 哪怕只有几个镜头,他也会反复琢磨 “怎么演得像”。

1985 年,《龙年》让他真正 “出圈”。他饰演黑帮头目乔伊・戴,眼神里的狠辣与脆弱并存,凭借这个角色入围金球奖最佳男配角,成为第一个获金球奖提名的华人演员。好莱坞终于注意到这个 “会演戏的华人帅哥”,但歧视仍在:“他们只给我‘黑帮’‘杀手’的角色,说华人只能演这些。”

1987 年,《末代皇帝》成了他的 “封神之作”。导演贝托鲁奇选中他演溥仪,从 16 岁的少年天子,到 50 多岁的落魄老人,尊龙用细腻的表演,把溥仪的孤独、挣扎与无奈演得入木三分。电影横扫奥斯卡九项大奖,尊龙再次入围金球奖最佳男主角,全球媒体称他为 “亚洲第一美男”—— 美国《人物》杂志把他选进 “全球最美 50 人”,评价他 “侧脸如雕塑,气质自带贵族感”。

但尊龙从没想过 “靠脸吃饭”:“我是演员,不是花瓶。” 他在《末代皇帝》里特意加入京剧的 “身段”,比如溥仪行礼时的手势、走路的姿态,让西方观众看到 “中国演员的功底”。这部电影也让他在中国爆红,观众挤爆电影院,只为看一眼 “最像溥仪的演员”。

成名后的尊龙,没沾染好莱坞的纸醉金迷。1990 年他出过一张专辑《Coming To My Own》,歌声里满是异乡人的乡愁;1993 年《蝴蝶君》里,他男扮女装演京剧名伶宋丽玲,身段柔媚,眼神勾人,电影在东京上映时,三个月都没下映;1994 年《影子》里的反派可汗、1995 年《猎杀》里的忍者杀手、2001 年《尖峰时刻 2》里的黑帮老大瑞奇・谭 —— 他的戏路越来越宽,却始终惦记着 “回国拍戏”。

2004 年,他推掉了好莱坞的邀约(包括斯皮尔伯格的剧本),回到中国演电视剧《乾隆与香妃》,饰演乾隆帝 —— 宫廷戏里,他的稳重与威严,完全不像 “好莱坞回来的演员”;2005 年《影月情缘》里的痴情男主,2006-2007 年《康熙微服私访记 5》里的康熙,他演的帝王既有气场,又有 “人间烟火气”,观众说 “他演的皇帝,像从历史里走出来的”。

有人说他 “在好莱坞混不下去,回来捞钱”,尊龙从不辩解,只说:“我是华人,想为中国影视做点事。” 他甚至主动降片酬,帮年轻导演拍小成本电影,“我吃过苦,知道新人不容易,能帮就帮”。

2007 年,演完《游侠》里的黑帮老大李昌后,尊龙突然消失了 —— 他移居加拿大温哥华,关掉了经纪公司,不再接戏,不再露面。媒体找遍了温哥华,只偶尔有人拍到他戴着帽子、牵着狗在公园散步,身边没有助理,没有保镖,像个普通老人。

他的生活很简单:每天遛狗、看树、读报纸,偶尔去附近的孤儿院捐款,帮那些 “和我小时候一样的孩子” 交学费、买衣服。“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孤独是我的常态。” 尊龙在采访里从不避讳自己的孤独,“我没童年,没受过多少教育,能走到今天,已经很感恩了。现在想过点真日子,不想再演别人了。”

他的孤独,不是 “可怜”,是 “选择”:离婚后,他就说 “命中注定孤独一生”;隐退后,有人开天价片酬请他复出,他拒绝了,“拍戏 30 多年,够了,我想留点时间给自己”。他甚至没给自己留多少 “名气”—— 温哥华的邻居大多不知道他是 “国际巨星”,只知道 “那个爱遛狗的吴先生(他偶尔用回本名吴国良)很和善”。

尊龙从不是 “完美神话”:他没读过大学,不懂复杂的人际关系,采访时会紧张得结巴;他承认自己 “不会做人”,在好莱坞因拒绝 “刻板角色” 得罪过不少人;他的人生充满遗憾 —— 没见过亲生父母,没留住婚姻,没体验过 “有家的温暖”。

但他的可贵,在于 “从不美化苦难,也不沉溺名利”:童年的苦,他坦然说起;事业的巅峰,他不飘;隐退的平静,他甘之如饴。他用一辈子证明:一个苦孩子,哪怕起点再低,只要肯坚持、肯用心,也能走出自己的路;而当名利来临时,守住本心,比追逐光环更重要。

2025 年的今天,73 岁的尊龙或许仍在温哥华的阳光下遛狗,风吹过树叶,他想起的,可能是香港街头的那个篮子,可能是戏班的竹鞭,可能是《末代皇帝》片场的灯光 —— 但这些都成了往事,如今的他,只想在平静里,过好剩下的每一天。

这就是尊龙:不是 “亚洲第一美男”,不是 “国际巨星”,只是一个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的普通人。

来源:像梦一样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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