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张震演的死囚,在单间里数着日子等死。监狱的墙白得像医院,他每天对着墙壁发呆,呼吸声比钟表还规律。直到妍和这姐们儿出现,拎着行李箱说 "我来参观",然后把雏菊、蝴蝶兰、甚至整盆仙人掌往牢房里搬。狱警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她却对着死囚眨眼睛 "这些花比你还能熬"。
宝子们见过往死刑犯牢房里塞春天的吗?女人扛着盆栽闯进监狱,把樱花枝插进矿泉水瓶,对着杀人犯笑 "你闻,是活着的味儿"—— 这剧情,比坐牢还让人喘不上气!
张震演的死囚,在单间里数着日子等死。监狱的墙白得像医院,他每天对着墙壁发呆,呼吸声比钟表还规律。直到妍和这姐们儿出现,拎着行李箱说 "我来参观",然后把雏菊、蝴蝶兰、甚至整盆仙人掌往牢房里搬。狱警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她却对着死囚眨眼睛 "这些花比你还能熬"。
最抓马的是他们的 "约会"。妍和每个月来一次,带来不同季节的东西:春天带腌泡菜,夏天拎西瓜,秋天裹着落叶进来,冬天捧着暖手宝。两人隔着玻璃墙吃泡面,热气模糊了脸,她就用口红在玻璃上画笑脸;他说 "这里的墙会吸声音",她就对着墙唱歌,唱到自己掉眼泪。
没人知道妍和的秘密。她丈夫早逝,心里憋着股没处撒的劲儿,看新闻里死囚的报道,突然觉得 "他和我一样,都在等最后一口气"。她给死囚讲外面的事:菜市场的阿婆又涨价了,家附近的树被台风刮倒了,讲着讲着突然说 "我给你剪头发吧",用塑料梳子隔着栏杆给他梳头,梳到一半哭出声。
死囚的心被搅乱了。以前他数地砖过日子,现在开始盼着妍和的脚步声。有次她没来,他在牢房里发狂,用头撞墙,血溅在她送的仙人掌上,像开了朵红得吓人的花。妍和下次来,摸着墙面上的血迹笑 "你还是会疼啊",然后掏出刀片,在自己手臂上画了道口子,血珠渗出来,和他的血在玻璃上隔空相遇。
最绝的是监狱暴动那段。犯人们放火烧房,浓烟滚滚里,死囚的牢房却异常安静。妍和不知怎么混了进来,隔着火海对他喊 "我给你带了新的花",手里举着支烧焦的玫瑰。死囚突然笑了,对着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带火星的空气,好像要把这辈子没吸够的全补上。
结局看得我心口发闷。死囚行刑前,妍和最后一次来,给他带了盆薄荷。他说 "谢谢你让我觉得还在呼吸",她没说话,只是把薄荷凑近他的脸。枪声响起时,她正往嘴里塞薄荷叶子,辛辣的味道呛得她咳嗽,眼泪却笑着流 —— 原来有些人的出现,就是让你在窒息前,尝到活着的疼。
那些藏在细节里的隐喻,细想更扎心。妍和总穿鲜艳的衣服,像道强行闯进灰色监狱的光;死囚牢房的通风口,永远吹着带霉味的风;他们唯一的触碰,是最后时刻她隔着玻璃,贴在他开枪的位置上。
宝子们,这电影看完我总忍不住深呼吸。原来最狠的不是死亡,是让快死的人重新想活,让活着的人甘愿陪着窒息。就像妍和说的 "每口呼吸都在倒计时"—— 可正因为知道会结束,才要吸得更用力啊。
来源:达利亚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