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它像一片深邃的海洋,剧集里的事件只是海面的波澜,而幽暗的水底藏着古老的战争、被遗忘的英雄,以及那些影响着当下的陈年积怨。
维斯特洛的历史远不止《权力的游戏》中呈现的那些。
它像一片深邃的海洋,剧集里的事件只是海面的波澜,而幽暗的水底藏着古老的战争、被遗忘的英雄,以及那些影响着当下的陈年积怨。
剧集的创作者们,为了在有限的时长里浓缩数千页的内容,舍弃了许多这样的故事。而其中最为突出、最不该被忽视的,或许就是葛雷乔伊叛乱的阴影。
这场叛乱不只是宏大编年史边角的注释,其对角色命运的影响,不亚于劳勃·拜拉席恩发起的叛乱。
但在剧集中,它仅剩下对席恩的几句挖苦,以及模糊提及“密尔的索罗斯举着燃烧的剑冲破敌墙”。
然而,若能向我们展示这场战争,许多角色的悲剧与胜利将焕发出全新的、更深邃的色彩。
葛雷乔伊叛乱巩固了劳勃·拜拉席恩的统治
一切始于 “疯王” 之战落幕之后。
铁群岛上的铁民在此期间一直按兵不动,几乎等到战局尘埃落定。
当劳勃的胜利显而易见时,铁民在席恩的祖父科伦·葛雷乔伊的领导下投身战场,想分一杯荣耀与战利品的羹。
但这次出击代价惨重:科伦本人战死沙场。
权力落到了他的儿子巴隆(席恩的父亲)手中。
巴隆傲慢、桀骜,恪守“古道”——也就是以劫掠和航海为核心的法则。他鄙视陆地上的领主,尤其觉得新国王劳勃很软弱。
在他看来,劳勃的王座根基不稳,仅靠几个常年互相敌对的家族之间脆弱的联盟维系着。
于是,在征服纪年289年,即三叉戟河之战六年后,巴隆自立为“铁群岛之王”,向铁王座发起了挑战。
他的计划很大胆:由狡诈的攸伦(巴隆的弟弟)策划、维克塔利昂(巴隆的弟弟)执行的突袭,成功击溃了兰尼斯港的兰尼斯特舰队。
但喜悦转瞬即逝。
擅长突袭的铁民,对持久战毫无准备。他们进攻河间地的海疆城时遭遇惨败:巴隆的长子罗德利克战死,而身经百战的王室军队开始步步紧逼。
决定性的一击来自时任海政大臣的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在仙女岛附近的海峡,他将铁舰队诱入陷阱,两面夹击。
胜利是毁灭性的:维克塔利昂的旗舰燃起大火,通往铁群岛心脏“派克岛”的门户大开。
最后的战斗在派克城城墙下展开,劳勃和奈德·史塔克亲自领导了攻城战。叛乱被镇压,巴隆屈膝臣服,并将幼子席恩作为人质送往临冬城。
深入展现叛乱能让部分角色更丰满
葛雷乔伊叛乱是理解《权力的游戏》诸多角色的钥匙。
就说密尔的索罗斯,剧里他只是个举着燃烧之剑的红袍僧,但在这场战争中,他是第一个冲上派克城城墙的传奇。
紧随其后的还有乔拉·莫尔蒙,他的英勇为自己赢得了骑士头衔。若是观众能看到这些场景,乔拉的形象会更立体,而他在维斯特洛的堕落,也会更显悲剧性。
再看席恩。
他的故事始终挣扎在“责任”与“血缘”之间,在临冬城与派克岛之间撕扯。
若能有闪回镜头展现少年席恩被带离家乡的场景,便能让人看清那份伤痛如何埋下他日后背叛的种子。
而巴隆呢?他战败后的屈辱,恰恰解释了为何铁民如此憎恨维斯特洛上的家族,以及为何多年后他们再次叛乱。
不过,获益最大的或许是拜拉席恩兄弟。
《权游》中的劳勃呈现给我们的是他昔日荣光的阴影——一个酗酒、丧失威严的人。
但他也曾是一位威名响彻维斯特洛的战士。若是展现他平定葛雷乔伊叛乱的凯旋,便能让观众记起他年轻时的模样。
至于史坦尼斯,这位战术天才在剧里常被刻画成阴郁的失败者,而他击溃铁舰队的战绩,本可以证明他为何是那个时代最杰出的指挥官之一,也让他对兄长忽视自己的怨恨更有分量。
《权力的游戏》把葛雷乔伊叛乱当成维斯特洛历史里无足轻重的注脚,但事实远非如此。
它是一场决定性的战争,将许多深受粉丝喜爱或憎恨的角色推向了剧集开始时他们所处的位置。
铁民的背景故事本应更丰富,尤其是后期攸伦·葛雷乔伊登场时,剧里对他的塑造堪称失败,便更显这一点的重要性。
巴隆·葛雷乔伊对劳勃国王的叛乱,让他和所有铁民在群岛上阴郁度日。而他们被王室羞辱的经历,可以强化他们对维斯特洛的蔑视,也让剧里后来那场短暂的叛乱更有分量。
正是在与葛雷乔伊的战争中,劳勃·拜拉席恩才真正坐稳了维斯特洛的王座,驱散了“推翻坦格利安后他能否掌权”的所有疑虑。
仅仅多提供一点关于葛雷乔伊叛乱的信息,就能强化《权游》中几个最终显得薄弱的方面。
来源:自然de聆听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