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光2000W的“疯”女人,给自己办了一场古怪的葬礼

非凡影视 欧美明星 2025-02-06 08:13 1

摘要:她就是芙蓉·考尔斯(Fleur Cowles),被《纽约时报》称作:美国最后一位社交女帝。

美国最后一位社交女帝,

疯狂的一生。

把葬礼变成一场狂欢派对?

这么荒诞的情节竟然不是电影。

巨星名媛、富豪政要,身穿华服,翩翩起舞;

没有哀乐,没有牧师,只有爵士乐混着香槟杯的碰撞声。

果然,“美国最疯女人”连落幕都这么出人意料。

她拥有2000W的财富,却因一本杂志败光;

她三婚三离无儿无女,事业落魄期惨遭老公出轨;

她孤身一人活到101岁,她的人生比电影更精彩。

她就是芙蓉·考尔斯(Fleur Cowles),被《纽约时报》称作:美国最后一位社交女帝。

Fleur晚年照片

01

多重身份的精彩演绎

她的社交圈遍布全球名流,从第一夫人南希·里根到英国女王,从好莱坞大众情人加里·格兰特到摩纳哥王妃格蕾丝·凯莉。

Fleur参加派对照片

“她的客厅是冷战时期最温暖的‘非军事区’。”

Fleur与玛丽莲·梦露合照

连菲利普亲王,都是她并肩的舞者。

Fleur与菲利普亲王合照

她以非官方特使身份参与冷战时期的外交斡旋,与埃及、巴西等多国政要保持密切关系,并通过文化和社交活动促进国际交流。她从不攀附权贵,而是以才华与胆识成为“被需要的人”。

美国前第一夫人南希·里根给Fleur写的私人卡片

Fleur与达利合照

玛丽莲·梦露说:和Fleur聊天,是世上最有趣的事之一。

有人称她是玫瑰女王,也有人骂她是最败家的“疯”女人。

这一切,还要从她42岁那年说起。

02

用一支笔书写华彩

“大多数嫁给有钱人的女人都希望有游艇、赛马或者更多的珠宝。但是我渴望得到的机会是创造一个能够反映真实的我的‘珠宝’”。

Fleur所说的“珠宝”,就是她在1950年创立的杂志——《Flair》。

这本杂志,可以说是Fleur心血的结晶,也是她艺术才华的集中展现。

她不惜重金,请来了思想界巨星波伏娃、英国首相丘吉尔等人为杂志撰稿。

《Flair》杂志画面

在封面设计上,她更是追求极致的创新与美感。

镂空技术、热敏墨水、特殊处理的纸张……

Fleur为杂志选材画面

这些在当时看来近乎疯狂的想法,却被Fleur一一实现。

《Flair》杂志画面

从杂志页面上的香味、特别的触感、折叠如手风琴的内页……

翻看《Flair》,就像欣赏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盛宴。

尤其是那一期春季刊物,封面上的玫瑰插图栩栩如生,并且每一页都散发着茶玫瑰的香气。

《Flair》杂志画面

这种将视觉、嗅觉与触觉完美结合的创作方式,让每一期《Flair》都成为了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Flair》杂志画面

尽管每期《Flair》的制作成本高达2.5美元,Fleur却大胆地将其售价定为50美分。

她对杂志艺术价值的极致追求,近乎痴狂,以至于她的每一本杂志售出,都意味着一笔亏损,一年12期,期期如此。

▲ 《Flair》杂志画面

然而,在那样一个“劣币驱逐良币”的市场环境中,Fleur的梦想似乎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天真。

《Flair》杂志画面

最终,Fleur几乎亏空了所有的投资,损失2000W。

当《Flair》倒闭时,她却说:“如果成功意味着重复,我宁愿选择壮烈的失败。”

Fleur创作的玫瑰

后来,她的12期《Flair》杂志成为收藏界圣杯。

1996年,售价达250美元的复刻版被抢购一空,原版单册拍卖价超500美元。

Fleur晚年照片

时尚教父亚历山大·麦昆这样说道:“定义了什么是真正的奢侈”。

Fleur晚年照片

或许Fleur早就悟到,什么样的创作能够多维度的刺激感官。在信息爆炸的今天,《Flair》的立体设计、多媒介交互理念,竟与元宇宙的沉浸体验不谋而合。学者Teal Triggs评价:“她是第一个将杂志视为‘用户体验’的设计师。

Fleur晚年照片

03

比杂志更疯狂的百年冒险

Fleur的一生,远比她缔造的杂志更离经叛道。

1923年,15岁的Fleur谎报年龄混入纽约顶级百货公司担任广告文案。

她为奢侈品撰写“蛊惑人心”的广告词,甚至说服化妆品巨头赫莲娜·鲁宾斯坦成为客户。

二战期间,她为美国战时生产委员会撰写演讲稿,以激昂文字动员全国。

她成为首位获准进入战后欧洲的美国平民女性,并受杜鲁门总统任命为“饥荒紧急委员会”特别顾问,策划全国粮食配给计划以援助欧洲。

当政客们用伤亡数字说服民众时,Fleur选择讲述“前线士兵母亲的面包”,让全美捐赠量翻倍。

1947年,她接手濒临衰落的《LOOK》杂志。

面对男性主导的编辑部,她力排众议。

引入女性视角,增设时尚、家居、美食专栏,吸引主妇读者。

革新广告策略,要求女性编辑参与广告设计,精准锁定消费决策者;

提升美学标准,改用高品质纸张,邀请顶尖摄影师掌镜;

一年内,她的杂志广告收入飙升50%,发行量暴增31万份。硬生生将一本“低俗男性刊物”转型为“中产妇女的思想武器库”。

Fleur让家庭主妇从被凝视的“消费者”升级为文化生产的“共谋者”,是对女性主体性的终极尊重。

Fleur晚年照片

即便在101岁的晚年,她仍像永不停歇的陀螺。

伦敦公寓的三个房间被改造成巨型书房,她每天伏在桃花心木书桌上写作,直到手指无法握笔,便口述让秘书记录。

Fleur公寓照片

Fleur公寓照片

她写下了13本著作,其中就包括那本让达利看了都震惊不已的传记。

达利看传记照片

Fleur说:“我觉得我的血液不是红色的,而是墨水的蓝。我愿意耗尽一生,去讲述文字和纸张的浪漫诗篇。”

她不仅是一位杰出的编辑和作家,还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艺术家。

她擅长用色彩和线条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思想,将内心的世界呈现在画布上。

她的画作充满了梦幻和浪漫的气息,仿佛是将人们带入了一个充满奇迹和魔法的世界。

Fleur创作的玫瑰与老虎

在她的画笔下,玫瑰成了她最喜欢的主题之一,她也因此被誉为“玫瑰女王”。

那些带刺又鲜红的玫瑰,不仅是她个人品格的象征,更是她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

Fleur画像

2009年,Fleur在英格兰的家中安详离世,享年101岁。

Fleur公寓照片

在这场蓄谋半个世纪的葬礼上。

有人朗读了她生前的作品和回忆录;有人分享了与她交往的点点滴滴;还有人奉上了那本著名的《Flair》五月刊。

时隔半个世纪后,人们依然能够闻到隐约的玫瑰香。

这不仅是对Fleur 的致敬和怀念,更是对她永恒魅力的最好诠释。

Fleur晚年照片

Fleur的一生,都在挑衅社会规训。在女编辑只能穿套装的年代,她披着豹纹大衣闯进董事会;当家庭主妇被定义为“厨娘”时,用杂志教会她们欣赏波伏娃;甚至在葬礼上,用野生牛蒡嘲讽园艺界的“秩序癖”:“杂草才是自由的形状。”

Fleur画像

世人总爱盘点她的“失败”:三次离婚、无儿无女、亏空亿万、老公出轨......

如今,《Flair》杂志的玫瑰香气仍在古董店飘荡;设计师们抄袭着《Flair》的交互创意;外交官们研究着她当年的谈判话术;她写的演讲词被收入传播学教科书。

《Flair》杂志画面

那些曾嘲笑她“商业白痴”的人早已化作尘土,而她的葬礼视频仍在网络上流传,弹幕里飘过各国语言的惊叹:

“这才叫活过!”

她是媒体革命者、社交女帝、带刺的玫瑰女王。

她在各个领域都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和魅力,足以激励着我们每一个人。

正如杨绛所说的那样:“一个女人最大的能力,不是挣钱,也不是打扮自己。而是无论遇到多大的人生风雨,你都有让自己快乐起来的能力。”

真正的传奇,是把人生过成一场席卷世界的风暴,哪怕风暴过后,只余一地带刺的花瓣。

或许,她早就参透了永生的秘密:

来源:故事点亮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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