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光2000w,惨遭老公出轨,却还说她活成了“爽文女王”

非凡影视 欧美明星 2025-01-07 23:13 1

摘要:只有一座挂满了艺术品的古堡,巨星名媛、富豪政要,身穿华服,珠光闪耀,翩翩起舞。

这一定是你见过最古怪的葬礼。

没有眼泪,没有哀悼。

只有一座挂满了艺术品的古堡,巨星名媛、富豪政要,身穿华服,珠光闪耀,翩翩起舞。

整座城堡,弥漫着沁人的玫瑰花香

逝者名为芙蓉·考尔斯(Fleur Cowles),享年101岁。

《纽约时报》写道:“美国最后一位社交女帝去世了。”

“没有人有资格为她书写讣告,除了她自己。”

皆因她的一生,比爽文还离谱。

“很少有女性像我一样,拥有多重身份。”

“身为作家,我是美国总统的私人代表,被六届政府授予勋章。”

“身为艺术家,我举办了51场个人画展,迷幻艺术之王达利与我亲密无间。”

身为社交名流,连菲利普亲王,也不过是她并肩的舞者。

关于芙蓉,坊间流传着两个大相径庭的名号:

玫瑰女王,以及最败家的“疯”女人。

43岁那年,整个美国都觉得芙蓉这次“死”定了。

她创办的杂志《Flair》,在短短一年内,败光了快300w美元。

1951年的300w啊,几乎亏得内裤都不剩。

同一时间,她发现老公在外面包养了情妇。

爱情事业双扑街,落得片白茫茫真干净。

然而,芙蓉没有为爱情肝肠寸断,只是悲叹道:

世界上最美丽的杂志,死去了。

在出版界,芙蓉是同行听了就头疼的“疯批”。

她不惜重金,请来的撰稿者不是思想界巨星波伏娃,就是英国首相丘吉尔。

她吹毛求疵,每一期《Flair》,都要做成“艺术品”。

封面巧用镂空技术,让书页立体互动,称之为“纸质书视觉迷宫”。

文字暗藏热敏墨水,只有当读者用香烟或熏香靠近纸张,才会显出答案。

五月刊,更是“烧钱巨作”。

只因痴迷玫瑰,芙蓉就利用经特殊处理的纸张,让整本书都散发出玫瑰香气。

封面处,美人和花影镂空如隔梦照水。

翻动时,草木与浓香扑鼻似春野山风。

更走火入魔的是,每期制作成本是2.5美元,芙蓉将《Flair》售价定为50美分......

“我将杂志视为完整的幻想。”

可在“劣币驱逐良币”的竞争市场,梦想值几个钱?

卖出一本杂志就亏一本,一年十二期,亏了个底朝天。

50年后的某天,白发苍苍的芙蓉路过古董店,发现一本《Flair》竟炒出了500美元的天价。

她轻轻抚摸着书页封面,笑道:

但世界不需要玫瑰了。

活了101岁的芙蓉,结过4次婚,没有子女。

她住在一座被玫瑰围绕的古堡中,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书房里。

那儿,堆满了一箱箱的书籍,摆满她斑斓五彩的画作。

当然,画的依然是玫瑰。

火红的玫瑰盛放在猛虎身旁。

凶猛的雄狮从花海中定睛观望。

有记者曾写道,那些带刺又鲜红的玫瑰,是芙蓉的倒影——

如画中一样,盛放于巨浪滔天,怒绽于悬崖峭壁。

没有人知晓芙蓉的过去。

每每问起,她便敷衍:“苦难与过去,不必多言。”

她的双眼冷冷,藏在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下。

芙蓉没有童年。

15岁,她就靠谎报信息,成为了顶级百货公司的广告文案撰稿人。

一支笔,打遍业内无敌手。

二战,她便凭借超强实力,为华盛顿战时委员会撰写演讲稿。

一双手,写尽战火豪情句。

芙蓉才华横溢,更是社交“恐怖分子”。

恐怖到啥程度?

她到达华盛顿,第一夫人南希·里根为她准备欢迎午餐。

她看到英国女王,第一时间会说:我认识你妈妈。

好莱坞大众情人加里格兰特,是她的伴郎。

摩纳哥王妃格蕾丝·凯莉,是她的闺蜜。

一代尤物玛丽莲·梦露说:和芙蓉聊天,是世上最有趣的事之一。

那些年,芙蓉白天在文山书海中漫游,夜晚在衣香鬓影里闪转。

她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的或有色的眼镜,像古怪的知识分子。

“我喜欢观察世界,但又不愿被捕捉目光。”

她手上总戴着一颗未经打磨的绿宝石原石。

“这就是我——粗糙,未经打磨,充满活力。

1947年,芙蓉接手了当时最红的《LOOK》杂志,黑红那个红。

她将这本杂志描述为:“一瓶巨大的性爱,一瓶鲜血,还有相当多的道德问题综合体。”

那时,杂志为了吸引读者,充斥着博眼球的八卦、大尺度的裸露,女性被物化称为视觉商品,吸引男人购买。

但芙蓉并不认同:“女性也应该有阅读的权力。”

“她们也应该在纸张书里,获取美好与梦幻,灿烂和光芒。”

雷厉风行的芙蓉对《LOOK》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增加主妇爱看的家庭栏目,提升了时尚专栏的品味格调。

并强调:“女性广告宣传必须要让女性编辑参与!”

不到一年时间,杂志广告收入猛增 50%,发行量跃升 31 万份。

芙蓉坐在她用金色桃花心木做成的办公桌前,像一位女王坐在皇座之上。

她轻挑眉头,说出了那句现在听来依然惊世骇俗的话:

“在一个男人主宰的世界里,我努力工作,积累财富,同时也坚定甚至残酷地守护着女性气质。”

芙蓉明白,要在男性当权的行业为女性争取发言权,唯一的方法就是不下牌桌,争做庄家。

于是,她决定打造一本为女性造梦的杂志——《Flair》。

她提前半年,飞到世界各地寻找最特别的纸张和墨水。

她招兵买马,组建最天马行空特立独行的编辑团队:

有被当成精神病人的极繁主义艺术家、有刚刚逃离家暴婚姻的女性编辑、也有隐居多年的建筑学家......

“我们是一群怪物和疯子,一同创造梦境。”

而芙蓉对他们只有一个要求:没有预算,只求完美。

时至今日,《Flair》早已成为传媒和出版界千金难求的圣经,但它昙花一现的短命依然是芙蓉心中难以消解的块垒。

“如果有人想再版《Flair》,我很乐意免费担任顾问。”

“我总觉得,我的血液不是红色的,而是墨水的蓝。”

“我愿意耗尽一生,去讲述文字和纸张的浪漫诗篇。”

后来,芙蓉再也没有碰过杂志。

她躲在自己巨大的书房中,一箱一箱地阅读、一页一页地写字。

足足写下和编辑了十三本著作,其中就包括那本让达利看了胡子都被震惊到飞天的传记。

她藏在自己的梦境中,发了疯一样画画。

“我每分钟就有一个灵感。”

“我的一生,就像是灵感的集合。”

当然,有些时候,芙蓉也会戴着一副墨镜,走入一家家书店。

徘徊在那些新颖的时尚杂志前,翻看着眼前亮丽又厚实的书页,和愈发强大的女性形象。

像一个旧时代的残党。

2009年一个明媚的初夏,玫瑰花绽放成翻涌的粉雪,芙蓉寿终正寝,享年101岁。

她的身旁躺着画板和书籍,以及保存完好的《Flair》杂志。

芙蓉曾说道:“如若有一天我死去,不要流泪,请勿哀悼,杂志就是我的祭文,文字就是我的一生。”

一众名流回忆着这位“玫瑰王后”传奇又跌宕的一生。

其中一位《Look》的编辑在采访中说起这样一个故事:

“有天,我去拜访芙蓉,她带我走到办公室的角落,那是一个只有她才能看到的角落,在那里,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无论你拥有什么,请不要停步。上帝知道你经历过这一切。”

她就是凭借这股冲进,在男性掌权的出版界过五关斩六将,在权贵名利圈中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

葬礼之上,有人奉上了那本著名的《Flair》五月刊。

时隔半个世纪,你只要低头轻嗅,依然能闻到扑鼻的玫瑰香。

来源:易见钟秦904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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