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看完《疯狂的麦克斯》：才知道这系列为何对后世影响深远

摘要：这世界，有些人的疯是活下去的必需品。你可能见过中午的城市，太阳把地面烫得冒烟，可你未必想过：如果一切都被毁了，会不会还有人在废墟里活着，疯子，游侠，恶棍和失望者，彼此争一口水？今天我们讲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废土朋克。如果你问我什么叫“废土朋克”，我会咧嘴笑

疯狂的废土，铁和血的旅程

这世界，有些人的疯是活下去的必需品。你可能见过中午的城市，太阳把地面烫得冒烟，可你未必想过：如果一切都被毁了，会不会还有人在废墟里活着，疯子，游侠，恶棍和失望者，彼此争一口水？今天我们讲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废土朋克。如果你问我什么叫“废土朋克”，我会咧嘴笑，说这东西比夜市里炸鸡还来劲，也比你熬夜追剧更让人失眠。

其实最早这玩意，不是什么胡乱造起来的时髦词儿。翻开《新约圣经》的最后一页，那叫《启示录》，说人类得过一场天灾，大劫之后，什么都没剩下，天地一片死寂。启示录的末世场景，是废土朋克的老祖宗。但真让这个气氛飘进现实，还是靠20世纪冷战那顿核武器的威胁——美苏两边都在抖锁链，大伙都怕哪天清晨醒来，外面全是灰烬、僵尸和疯子。谁还谈诗和远方呢？大家琢磨着核战之后该怎么活。于是乎，有些人，把这些烦躁和焦虑变成了故事，变成了艺术，干脆开脑洞：如果世界真的毁了，人还怎么活？

废土朋克，大摇大摆地就蹦了出来。有一部电影，算是把废土拍出了味道，也拍出了心事的——那就是“疯狂的麦克斯”系列。这个故事，从一场石油危机说起——是真实的，也是编出来的。澳洲骤然成为全世界疯抢的油库，各路恶棍杀疯了，警察也不见得正派，用拳头执法，血溅路口。

你要是能在MFP警队混几年，大概也会变质。但麦克斯不一样，年轻时候，他还有点理想。这小子希望能多讲讲道理，劝人回头是岸，可这时代早就没有岸了。有一天，烂命一对雌雄大盗，抢了警车飙上公路，别人追不上，只有麦克斯敢撂狠话：“要不咱对撞看看？”对面的贼夫妇最后还是怂了，把命留在了尘土里。麦克斯第一次感觉，这世界跟自己想的不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墨迹还没干，又来一伙机车党，把小镇搅成乌烟瘴气。警察想法就是打，没证据也无所谓。你说这哪是执法？简直在制造仇敌。这一来二去，倒霉的总是没后台的——混混被警署揍了，又招来机车党报复，警察躺进医院，麦克斯看了，心里更堵。他害怕哪天自己也得在医院床上数天花板，于是动了辞职的念头。现实哪有那么顺遂？领导只丢给他个假期，叫他好好休息。

男人在边缘，总想逃几天，带着女人孩子出去散散心。命运这种事，偏不让人休闲。麦克斯的老婆，就是那种性格里带点刚烈的姑娘。机车党老大有心惹事，她踹了人一脚，就算是暂时摆脱。夜里机车党跟到家门口，偷孩子抢人，麦克斯一家只能跑路。没走远，车子就撂挑子抛锚在旷野。麦克斯的妻子，抱着孩子在公路边狂奔——那一瞬是不是绝望，没人晓得。机车党碾了过去，一切都没了。麦克斯心里，有块东西碎了，没法接上。

这人常说黑化，其实不过是不再顾忌罢了。麦克斯卸下所有善良和宽容，成了冷得像金属的人。他的战车，仿佛是身上最后一块盔甲，硬，快，冷。他逮着机车党，一个接一个送他们见阎王。有个混混没死透，他拿铁链铐住，扔下一把锯子，留一句狠话：“活着锯断腿，不然今天就死。”那场景后来还被大导演温子仁致敬，拍成了《电锯惊魂》的开头。

麦克斯是活在废土上的遗孤。他在亲人被碾碎之后，不管什么仁义，什么法律——他只信自己。1979年的澳洲片子，投资才二十五万美元，票房翻了一百倍。导演乔治米勒也靠这片子一脚踹进了好莱坞的大门。

再过几年，世界更乱，废土成了常态。老牌警队MFP早就散伙，各种帮派踩着死人骨头混日子。你要不想变成零件，就得认怂卖命，要不然就做像麦克斯那样的流浪汉。他有自己的路，狗为伴，情比人深。狗在废土上比人靠谱，那种忠诚没人能给。

一路走一路碰，有一天，麦克斯遇见一个直升机飞行员——也是混吃混喝。两人一狗结伴，跑去一个正在被飞车党围攻的油镇。小镇里的日子，一言难尽。女人被侮辱，男人被打得快死，麦克斯看不下去，冒险救了人，把自己也捆进了战争。不久，他提出一招妙计，用大货车搬走石油和小镇的人。路上还是打打杀杀，麦克斯差点命丧黄泉，狗也死在路上。

人，一旦孤独到极点，旁观别人的喜怒哀乐就像隔着玻璃看大雪。麦克斯没能逃开命运，还是被小镇的人捧成了英雄，但他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过客。每次逃亡完，他都再次踏上流浪的路。

故事到这里，其实麦克斯已经不是那个执着于“好人”的小警察。他知道，这世界没有好坏之分，只有活与死。你在废土上不够疯狂，你就等着当炮灰。很多人看了这部《疯狂的麦克斯2》，才意识到废土朋克真正的味道是什么。漫画、游戏、后来的电影，都把这种孤冷又倔强的小人物当作信仰。

后来，废土慢慢“稳定”了——不是说变好，而是连坏都变得有章法。各路老大，女头领，面具怪物，争地盘分资源。你敢去巴特镇看看，就知道废土的伪文明。驼队换来的是生存的侮辱，地下世界里养猪烧粪发电，各种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麦克斯在铁笼里跟大块头对打，结果敲开面具发现里面是婴儿脸。这种荒诞，不光是现实的疯狂，更是人性的悲凉。

离开巴特镇，麦克斯被流放到沙漠里，几乎死去，被小女孩救了。那些被难民称作“沃克机长”的孩子信他是传说中的英雄，可麦克斯自己心里明白，英雄是什么？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幻象罢了。后来，他还是帮了这些孩子，也带他们逃离了巴特镇，途中又有人死于沙漠、流沙、敌人的枪口下。曾经救过人的飞行员这次回头帮忙，但麦克斯始终是那个只愿寂寞前行的游侠。

再往后，这系列电影拍着拍着，黑色幽默里裹着血腥拉锯战。有一集，麦克斯闯进了不死老乔的地盘，被剃头当血包。老乔，是废土上的新皇帝，靠水资源控制人类，把美艳女孩当生育工具。弗瑞奥萨，一个女指挥官带着老乔的后宫绝地求生，麦克斯则成了被拴在车头的血袋。各路追兵、沙暴、风暴、爆炸、背叛、信仰、血泪混成一锅杂烩。人们追着一口干净水、一点自由。

这世界的疯，不是天生的，是活下来的本能。纳克斯这样的小兵，信仰着老乔，信仰着死亡，最后被女人的温暖拉回人间。弗瑞奥萨带着一群被奴役的女孩冲回老乔的大本营，最后一场大战，几乎所有人都死得快活。纳克斯用最后一次爆炸挡住追兵，麦克斯也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胜利之后弗瑞奥萨站在要塞高台俯瞰人群，麦克斯在人群中静静望着她，然后转身，又走向自己的孤独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