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荒诞的无尽狂欢——《达达达达达利!》

非凡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7-23 01:58 2

摘要:这部电影对萨尔瓦多·达利的传记进行了非常另类的演绎,仿佛是一场充满自我崇拜的超现实主义狂欢。达利的生活本身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荒诞戏剧。他那标志性的两撇胡须,走路的姿势像是踩着弹簧,他说话时夹杂着法语、西班牙语和他自己创造的“达利语”。他曾说:“每天早晨醒来,我

今天聊聊法国电影《达达达达达利!》。

片名 Daaaaaalí! (2023),别名达达达你个利!(港)。

这部电影对萨尔瓦多·达利的传记进行了非常另类的演绎,仿佛是一场充满自我崇拜的超现实主义狂欢。达利的生活本身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荒诞戏剧。他那标志性的两撇胡须,走路的姿势像是踩着弹簧,他说话时夹杂着法语、西班牙语和他自己创造的“达利语”。他曾说:“每天早晨醒来,我都因自己是达利而狂喜。”从某种程度上,达利的最伟大的作品,可能正是他自己。

导演昆汀·杜皮约玩得也相当疯狂,他的片名就不走寻常路,用六个字母“a”连接起了标题。这个片名暗示了电影里六个不同演员扮演的六个版本的达利。从拄拐杖的傲慢老年人到暴躁的中年人,再到戴着圆框眼镜的神经质青年,每一个版本的达利都像从不同的梦境碎片中跳出来的角色,既相互矛盾,又共同拥有一种疯狂的气质。

在电影中,达利由不同的演员轮番饰演:吉尔斯·勒卢什版的达利像一个膨胀的气球,手势夸张得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乔纳森·科恩版的达利则面部抽搐,看起来随时会从西装里弹出来;而迪迪埃·弗拉曼德饰演的轮椅版达利则像一个行走的讽刺雕像,对着海景阳台念叨着一些话。他们交替出现,每一场戏的切换都是无缝衔接,正如达利自己拒绝被单一形象定义一样。

最荒诞的场景出现在一场晚宴上。牧师不断重复自己骑驴穿越沙漠的梦,每次他讲完梦境,说“然后我醒来”,镜头就切回餐桌,达利翻白眼冷冷地回应:“不,你还在梦里。”这种俄罗斯套娃式的梦境场景持续了二十分钟,观众和朱迪思一同迷失在逻辑的泥潭里,直到牧师第七次“醒来”,观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导演还把达利的几幅著名画作搬到了银幕上。比如,1932年的《从三角钢琴流出的嗜尸喷泉》被转换为荒漠中的一架滴水钢琴;《普通而精细而无形的竖琴》则把扭曲的人的形象变成了真人装置,演员的头颅被拉长到夸张比例,必须用金属支架支撑;1973年的《达利从背画晚会从背画中永恒化》被做成了一个镜像迷宫,六个达利在虚幻与现实之间相互凝视。这些场景不求“还原”,而是将达利的超现实主义转化为电影语言,既真又虚,非常迷人。

电影中的记者朱迪思,作为一个刚从药剂师转行的新人记者,既是尝试理解达利的普通人,也在电影里成为了一个被达利玩弄的工具。她在拍摄达利的纪录片时,准备好了巨大的摄像机,雇佣了摄制组,甚至换上华丽的衣服来迎合达利,但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被达利玩弄。电影并不是传统的传记片,达利并不让自己按常规的叙事框架去呈现,而是让这些框架为他服务,反而成了他自我展示的舞台。

导演用幽默和一点顽皮的方式让电影充满了达达主义的风格。镜头反向播放让达利看起来像漂浮在空中,而错位剪辑和时空的混乱增加了电影的梦幻感。随着电影的推进,朱迪思放弃了采访,当她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位乘客的达利式小胡子时,镜头突然转到一篇报纸头条。这一刻,现实和虚构的边界彻底模糊了。

这部《达达达达达利!》并没有传统的结局,反而有太多的结局。电影的字幕卡连续五次出现“Fin”,每次都被新的一幕打断。这些“伪结局”像堆叠的虚假结尾一样,最终在达利标志性的狂笑中消失。当其他人试图装作理解达利时,杜皮约却为他举办了一场永不落幕的化装舞会。在这里,疯癫成为艺术,现实成了幻觉。电影不需要解释疯狂,也不需要证明天才。通过六个达利、无数梦境和荒诞的情节,这部电影以荒谬的方式挑战着我们对世界的认知。

达利的疯狂世界,疯癫成为艺术,真实沦为幻觉。

来源:妙看影视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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