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90%的人一辈子只能当普通人,那至少有一件事能把“普通人”三个字撕碎——突然从天而降的厄运。
如果90%的人一辈子只能当普通人,那至少有一件事能把“普通人”三个字撕碎——突然从天而降的厄运。
克里斯托弗·里夫,演过四部《超人》,长得像上帝亲手捏的模型,却在42岁那年骑马摔断脖子,从脖子以下当场关机。
对,就是脖子,连“低头认错”都没机会了。
很多人以为这就完了:红毯谢幕,英雄变病人。
可在医学宣判“终生绑呼吸机”之后,他反手拿下一座奥斯卡——不是奖杯,是三分钟的全体起立、没人敢坐下的那种。
那天他戴着一个笨重的呼吸机管子,像个半人半机器的奇怪存在。
掌声像浪一样拍过来,拍得人耳膜发麻。
有人激动,有人尴尬,更多人不敢眨眼——谁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个连呼吸都要机器帮忙的人,居然能“镇住”一整座好莱坞。
之后的八年,他干了不少事:执导电影、翻拍希区柯克的《后窗》、坐轮椅全国演讲、拉着1.3亿美元成立基金会,死死盯着脊髓损伤研究。
手指能动一根,他就敲键盘;腿部能抬一毫米,他就开记者会。
他说:“如果连我都放弃,那些比我惨的小朋友怎么办?”
有人把这叫励志,听着像鸡汤。
可他把钱、时间和仅剩的一点动作功能全砸进实验室,逼出《克里斯托弗和戴娜瘫痪法案》,真让奥巴马签字落地。
法律开始给瘫痪病人兜底,这才是硬核续命。
2004年他走了,两年后戴娜癌症去世。
有人说夫妻太黏,一个连呼吸都靠机器的人,还惦记着改变世界;一个本来能再嫁富贵,硬是把疗养院过成了婚礼现场。
回头看,那三分钟的掌声像预言:人生不是比长度,是比你在多短的时间里,能让世界记住你还有心跳。
来源:通融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