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北京的街头巷尾,你可能听过一个低沉又带劲儿的嗓音,唱着耳熟能详的中国红歌,点燃观众的热情。他叫好弟,一个从非洲跑来中国追音乐梦的黑人歌手。从尼日利亚的教堂合唱团到《星光大道》的舞台,他的经历充满了激情和挑战。如今,他在中国的音乐圈有了点名气,还娶了个中国老婆,
北京的街头巷尾,你可能听过一个低沉又带劲儿的嗓音,唱着耳熟能详的中国红歌,点燃观众的热情。他叫好弟,一个从非洲跑来中国追音乐梦的黑人歌手。从尼日利亚的教堂合唱团到《星光大道》的舞台,他的经历充满了激情和挑战。如今,他在中国的音乐圈有了点名气,还娶了个中国老婆,组了个幸福的小家庭。可有一件事儿始终没搞定——中国绿卡。这位歌手,能不能实现他的归属梦?
好弟是谁:从非洲到中国的音乐路
好弟,英文名Steven,1987年出生在尼日利亚一个中产家庭。家里条件还行,妈在医院上班,爸是公立学校老师,日子过得挺稳定。父母老一辈的思想,觉得孩子得走正路,像当医生、工程师那种靠谱职业。可好弟从小就跟音乐杠上了。家里总放着流行歌,哥哥Emmanuel(后来改名叫郝歌)是他的领路人。Emmanuel在家弹简单的曲子,四岁的好弟就跟着哼,嗓子天生就好使,唱高音也不费劲。
六岁那年,他进了当地教堂合唱团。站讲台前领唱,声音在礼拜堂里传开,教友们都夸他有天分。他喜欢那种感觉,手握麦克风,身体跟着节奏晃。可父母不待见他搞音乐,每次一提这茬儿,爸就皱眉,妈就劝他好好读书。好弟倒没犟着,学习没落下,考上了大学,念了个实用专业。可音乐这块,他一直没放下。课余时间,他窝在宿舍听收音机,反复练歌,梦想着站上大舞台。
转机是哥哥Emmanuel。2001年,Emmanuel跑去中国闯荡。那时候中国机会多,他在郑州酒吧唱歌,边学汉语边混日子。2006年,他用艺名郝歌上了央视《星光大道》,唱了首《我的中国心》,拿了年度亚军。电视里,哥哥站在聚光灯下,观众掌声不断。好弟在家看傻了,心想:我也要去试试。2008年,21岁的他收拾行李,告别爸妈,飞到了北京。
北京对他来说是个新世界。车多楼高,跟尼日利亚完全不一样。语言是头号难题,汉语的声调和字儿难记,他头疼得不行。郝歌把他塞进语言学校,白天学汉字,晚上兄弟俩用汉语聊音乐,吃着饺子计划未来。一年后,他能磕磕绊绊地说话了,口音重,但能沟通。他开始在北京的酒吧和小场子唱歌。2009年,他跟中国音乐家于诚组了个乐团,叫“五洲唱响”,想把音乐梦传遍五大洲。那年,他们上了央视《同一首歌》,好弟唱《我和你》,观众反响热烈。他连着六次上这节目,名气慢慢起来了。
2011年是关键一年。他跟“五洲唱响”报名《星光大道》。比赛中,他唱了《超越梦想》和《牛儿》,嗓子浑厚又有中国味儿,拿了月冠军。主持人毕福剑说他比哥哥还活跃,鼓励他接着干。从那以后,他的事业开了挂,上了不少节目,还学了京剧,录视频火遍网络。他还搞慈善,去乡村给留守儿童唱歌,挺接地气。
走红后娶中国老婆,绿卡却没影儿
《星光大道》让好弟火了。那次比赛,他唱得带劲儿,《超越梦想》激情满满,《牛儿》又有中国乡土味儿,观众和评委都买账。他拿了月冠军,还进了年度总决赛,虽然没拿大奖,但名字算是响了。之后,他搬了新出租屋,墙上挂着奖牌,日子比以前宽裕了。演出邀约多了起来,从地方文化节到电视晚会,他都去唱。2011年,他还上了江西卫视的《中国红歌会》,唱《我的祖国》进了全国六强,观众挥着荧光棒,场面挺热闹。
事业顺了,感情也来了。他通过朋友认识了银川女孩小梅(化名)。俩人一见投缘,常一起逛北京夜市,吃烤串、聊音乐。小梅教他银川话,他给她唱尼日利亚调调。几年后,他们结了婚。婚礼中西合璧,北京一家酒店办的,红灯笼和非洲花环一块儿挂着。婚后,他们生了个混血女儿,家里其乐融融。好弟常在家抱女儿唱童谣,桌上放着中式点心和尼日利亚炖菜,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可有一件事儿卡住了——中国绿卡。好弟想在中国长住,跟家人过安稳日子。绿卡是他的归属梦,可这东西不好拿。中国永久居留证申请条件严得很,要么在科技、经济、文化上有大贡献,要么符合特定家庭团聚要求。好弟试了好多次,带着演出记录和材料去移民局,每次都满怀希望,可结果总没戏。
中国绿卡有多难弄?数据摆那儿,2020年全国才1.6万外国人拿到,相比在华几百万老外,少得可怜。好弟的音乐成绩不错,但可能没到“重大贡献”的标准。他跟朋友聊过这事儿,挺无奈,但没泄气,觉得自己努力下去总有希望。他继续续签证,保持乐观。
如今咋样了:音乐还在,绿卡还等
现在,好弟的事业没以前那么火了,但也没停下。他偶尔在文化节或慈善活动唱歌,唱《我的中国心》,观众还挺捧场。他也在网上活跃,发视频教女儿唱儿歌,或练京剧腔调,粉丝挺喜欢。家庭是他重心,跟小梅在北京过日子,春节包饺子,女儿玩面团,笑声不断。他带女儿参加社区活动,教她用筷子,还讲尼日利亚故事。家里不大,但中非文化混搭,书法和木雕挂一块儿。
他没放下慈善,尤其关心留守儿童。多次去农村演出,给孩子们带书和乐器。他说:“中国给了我很多,我想回报。”当地人挺尊重他,乡村学校墙上还有他的照片,孩子们叫他“音乐叔叔”。
绿卡还是没影儿。到2025年,他在华17年了,还靠工作签证待着。他没放弃,攒材料、跑移民局,证明自己的贡献。一次采访里,他说:“我心里早是半个中国人,绿卡只是时间问题。”他用音乐连通中非文化,用坚持写人生。未来咋样还不确定,但他在这儿找到了家。
结尾:好弟的故事没完
好弟从尼日利亚到中国的路,是一段音乐、爱情和归属的旅程。他用歌声打动人,用真心融入中国,可绿卡这关还没过。在全球化的今天,归属感咋定义?好弟能拿到绿卡吗?咱评论区聊聊你的想法!
来源:散人李庆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