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推荐!烧脑大片《盗梦空间》:梦境与现实交织的惊险之旅

非凡影视 欧美电影 2024-12-09 10:50 5

摘要:对于技术与伦理冲突的思考,似乎从技术开始发挥作用的那一刻就已经纷纷扰扰,有人秉持价值中立说,认为技术只不过是工具;有人从历史性的对比出发,认为对于当前出现的一些问题技术难脱其咎。

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但技术与伦理的冲突也日益凸,经典科幻片《盗梦空间》引发了人们对这一问题的深思。

影片中的造梦、盗梦和植梦技术,展现了技术可能带来的异化和权力滥用。

技术真的只是中性的工具吗?它会不会反过来控制人类?我们该如何在享受科技便利的同时,避免陷入技术异化的陷阱?

对于技术与伦理冲突的思考,似乎从技术开始发挥作用的那一刻就已经纷纷扰扰,有人秉持价值中立说,认为技术只不过是工具;有人从历史性的对比出发,认为对于当前出现的一些问题技术难脱其咎。

综合已有的观点,我们把技术比喻成一个“僵尸”。

首先技术是有自己的生命的,它能根据原结构的规则进行自我进化,直至能够完全诠释元结构内的每一种可能性。

其次,技术自身没有思想,它只会按照规则逻辑做出相应的镜像反射,而当人类自己的认知不能适应这种反射的时候,我们说这个时候技术失控了。

值迎合着社会的工具理性,使得人们主动赋予其合法性依据,并据此创造出新的行为准则。

《盗梦空间》里主要有三种新技术:造梦、盗梦与植梦,造梦是通过物理连接的方式让目标者进入造梦者所造的梦境。

盗梦是在造梦的基础上,让被盗人在造出的梦境里按照潜意识决定的正常行为模式将现实重演,盗梦者便可在这个过程中偷窃想要获得的机密。

植梦是在盗梦规则的基础上,进入深层梦境,给被盗人灌输或者更改为植梦者想要的意识,植入的意识在被盗人的深层梦境里不断地暗示上一层梦境,最后通过类似蝴蝶效应的积累效力成为具有行动效力的意识。

这里面技术的假设是:人梦境的极限之处便是潜意识,而且人在梦中的思想、行为跟在现实中一样。

这三种技术失控的具体表现为:造梦之初没有预测到有潜意识边缘这个空间的存在、为了追求深层次的梦境,注射镇定剂对人自身有一定风险、植梦后的影响效力难以控制、人类宁愿活在造出的梦里,而对现实排斥、为了达到目的,新技术被滥用。

对照刚刚那些具体表现,本文下面主要分析之前提及的异化方式的三个层面:

1.异化

首先,技术自身变成主体,人成为技术操控的对象,技术根据人类赋予的元结构衍生出新的子结构,而新生的结构在人类控制之外。

如影片中,一旦进入梦境,就连造梦者自身也无法控制来自结构的本能抵抗;最直接的是潜意识边缘这个空间的存在,它是结构自我进化的顶端,也是人类顾虑、极力避免的技术深渊。

其次,被客体化的人类对技术产生依赖、沉迷,甚至被技术反噬。

如影片中,齐藤阻止商业垄断首先想到的是“植入”技术,而不努力地去使用商业手段解决;梅尔沉迷于梦境的美好而被“植入”夺去性命;科布则因“植入”有家不能归,等等。

还有影片《骇客帝国》中的矩阵景观,人越来越失去人性,成为技术模板的复制。

其实反思一下,与其说是技术占据了本来人应有的主体地位,不如说是人自己缴械投降,在一场控制力的较量中,人已不能控制自己、更不能控制技术而完败给技术。

总结这几点,技术异化品性带来的伦理冲突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①人主体性的丧失,跳进自己所造的牢笼,缺失能动性以及主观意志;②人逐渐与现实生活脱离,而在类似于超级立方体的片面逻辑里丢失人生意义并不能自拔;③人的品性塑造被技术化,单一化,人的思维方式正在模式化。

2.隐性权力逻辑

影片中的植梦技术不禁很容易让我们产生一些合理的想象:本·拉登获得这个技术那么全球都将陷入恐怖的战海。

金正银如果获得这个技术,那么全世界将被主体思想所垄断;退回到每一个普通的人,这项技术足以让每个人按照植梦者的思维去思考,这便是一种权力,而且是一种操控一切的霸权。

所以下面我们从权力层面,探讨技术的权力品性,从权力的起源来分析,一般分为暴力的征服权力以及和平的契约权力。

消极自然状态论者卢梭等人主张以契约权力来制约征服权力,达到权力的自然消解,所以从这个维度上讲,权力的本质是差异性带来的需求支配以及暴力支配。

但是需求支配很可能异化成暴力支配,这是因为权力可以通过金钱、身份等具体载体予以保留,所以执权者总希望在可能的范围内实现权力最大化。

那么我们说技术的权力产生则是通过边际支配效力的扩大来增加这种差异性,同时还自己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火墙。

首先,差异性是权力产生的根源,技术壁垒是维持权力稳定的基础。

影片中,谁掌握了盗梦、植梦的技术,谁就获得额外支配的效力,而植梦更是从意志源头入手,赤裸支配他人的思想。

这种不对称性酝酿出权力的势能,在人的控制欲下演变为行为,既定的权力具有自卫的排他性,它有着趋向垄断的本能冲动;同时技术诉求的知识基础不断扩大着知识鸿沟,形成马太效应。

其次,技术的数理性、相对可预期性决定了它的外在可控性,容易诱发垄断下的极权及权力异化。

影片中盗梦、植梦都有着其预定的规则,这些规则是可感可控的,所以派生出以此为业的独立群体。

它消弭了传统权力的“场”制衡,将原本只能意会的潜规则曝光在差异等级之下,导致权力基础从认同让渡转换为单向控制,这是极权产生的潜在基因之变。

最后,技术塑造的权力因其内部的无限演绎与进化,导致权力容易失控,反过来对人类自身进行控制。

影片中齐藤想借用植梦的技术挽救自己即将失去的商业权力,却落入潜意识边缘,与其说他在技术赋予的时空里将有限的生命拓延,毋宁说他在意识与半意识间纠结地等待死亡。

简言之,技术决定着人的生死,这是权力的终极体现。

总结这几方面,笔者认为技术的权力品性带来的伦理冲突有如下三点:①塑造新的权力及逻辑,诱发并扩大了权力带来的不平等性;②助长了权力的侵略性、腐败性等异化倾向;③技术带来的权力规则导致人性规则的瓦解甚至物种的灭绝。

所以,现代技术与伦理之间的矛盾确实在影片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也不禁让我们思考,技术与伦理的平衡究竟如何掌握?

来源:科普早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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